“谭欢,我相信你。”
迟与非打断谭欢的话,他把谭欢放在自己的腿上,诱哄一样颠了颠。
实际上,谭欢一提出这个方法,迟与非就被吸引了。
能够让谭欢毫无顾忌的吸他的血,能够毫无顾忌的吸谭欢的血……
一想到谭欢的血可以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流淌,会扎进他的心脏里,迟与非兴奋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狂跳。
别说只能持续十几、二十几天,就是只能持续几天、几个小时,迟与非也疯狂想要。
他双臂搂紧谭欢细软的腰,高挺的鼻梁抵着谭欢的颈窝,声音沉而哑,欲念没顶。
“天黑了,正是好时候。”
“欢欢,我迫不及待。”
迟与非的眼神太具侵略性, 谭欢被看得四肢发软,他用脚踢迟与非,被迟与非顺势抓住了脚踝。
他的鞋子和袜子在之前被迟与非脱了,谭欢怕痒, 粉白的脚趾蜷了蜷, 显得很无措。
好在迟与非没有再逗他, 迟与非那双眼睛黑得发亮, 上上下下地打量谭欢, 仿佛即将被初拥的人是谭欢而不是他。
谭欢慌乱低头, 看到自己裤子上的印子, 更慌了。
迟与非捞过谭欢的鞋袜, 重新帮谭欢穿上,穿的时候指尖难免碰到谭欢的皮肤, 谭欢敏感得抖了好几次, 他想把脚拽回来自己穿,可迟与非攥着他脚踝的指尖很热, 也很紧,根本不给他机会。
迟与非的动作慢吞吞的,扯着袜子边调整位置,细微的碰触像羽毛轻扫, 对谭欢来说是另一种折磨,他更怕迟与非看到别的。他只能努力并拢双腿, 双手使劲往下扯衣摆,欲盖弥彰的遮裤子上的湿痕。
他不想让迟与非知道他只是被磋磨了胸口就湿了裤子,他不知道迟与非看到了没有,反正穿好鞋后迟与非也没问。
迟与非让谭欢待在后车座,自己下车去驾驶座, 开车带谭欢回别墅。
车子驶出停车场,驶入夜色中,没有了停车场的灯,车内光线很暗,谭欢松了口气,悄悄岔开一点腿坐着,那里又湿又黏,不太舒服,他已经开始想一会儿去了迟与非家要找什么样的借口跟迟与非借一条裤子。
没想到车子刚行驶了几分钟,迟与非突然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谭欢,黑眸里满是戏谑,道:
“裤子那么湿不难受吗?”
谭欢稍微岔开一点的腿猛地合拢,“啊?没有啊!你说什么?”
迟与非牵起唇角,“一会儿到了你先去洗澡。”
谭欢别开头,不说话了,车外路过的一盏盏路灯的光交叠着照亮车厢,也让谭欢泛红的皮肤无处隐藏。
他双手悄悄揪着袖口,心里把迟与非骂了一万遍。
迟与非太恶劣了!看到了还装没看到,装就装吧,你倒是装到底啊!偏偏要等他放下戒心时再提出来!
迟与非一定是故意的!
谭欢撇撇嘴,心想今晚给迟与非初拥时一定要让他狠狠地疼一阵子!他才不要心疼迟与非!
可真等他们一起躺到床上,谭欢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们到了别墅后,迟与非没给谭欢裤子,而是给了谭欢一件他的睡袍就将谭欢推进浴室,随后迟与非也进了另一间浴室。
等谭欢出来时就发现迟与非也出来了,他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浴袍,头发还在滴着水,脖颈上挂着毛巾,同样的浴袍穿在迟与非身上很合身,穿在谭欢身上就过大了,领口系到最紧也松松垮垮的。
谭欢又紧了紧腰间的绳结,很不自在,他里面没穿裤子,内裤也没有,迟与非只给了他浴袍,其他的什么都没给,他也没好意思要。
迟与非先走过来,谭欢僵直地站在原地,却不想迟与非只是领他去吹头发。
热乎乎的风轻柔地吹干头发上的水分,也缓解了谭欢的紧张。
明明是他要给迟与非初拥,他却紧张得像被初拥的人。
等两个人都吹干头发,迟与非抬手把谭欢松软的发丝揉得乱蓬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