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当做宠物看待……心情恐怕不会美妙。
“我就是你的宠物,对不对?”
洪晨雨注意到馒头神情游移,捧着风满楼的双颊,尽管并非故意,这个姿势依旧可以将风满楼虚按在墙上。
这个体位,风满楼只能看着祂。
洪晨雨恬静的脸上,表情依旧乖巧,看上去对自己的宠物定位相当接受良好。
风满楼眼中,邪神美丽的容颜,渐渐扭曲。
他渐渐失去意识,如同先前险些把洪晨雨扼杀在窗外那时。
“馒头哥哥?”
唇舌吮我吸缠绕的声音,衣料摩梭的声音,细碎且羞人,但由于只在隐私的部位传递,就只能被当事人听闻。
风满楼不过片刻的神识蒙昧,就被强大的邪神趁机抓住破绽,按在墙上亲。
感觉要不是顾及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外人,祂就要坐下去了。
洪晨雨注视着祂的馒头。
就在刚刚,大量的熵,正积蓄在风满楼的身体里,随时要往外喷薄而出。
要不是祂那么爱风满楼,一定会忍不住把他吃掉的。
可惜馒头是很自律的馒头,再次推动的转化进度只持续瞬间,就掉了回去。
洪晨雨有些遗憾,只能探出舌尖,舔干净与风满楼深吻时,自嘴角遗漏出的唾液。
不伤害馒头的前提下,祂现在只能这样进食。
然而,不及洪晨雨将那些液体全数舔干净,祂就被终于恢复意志的风满楼反客为主。
喜欢深吻是吧?
深吻不用咬的话,那可不算深吻。
风满楼是这样想的,也确实这样做了,成功在未设防的邪神嘴角还有舌尖处,留下毫无怜惜的咬痕。
自肌肤破口处,往外渗透金色的血,像是将燃未燃的火焰。
金色的血液并没有被浪费。
风满楼的学习能力很强,被舔了一次,就能用同样的技巧舔回来。
洪晨雨被亲得脑子有些懵,后知后觉感受到皮肤处有冰凉浓稠的液体,接着是液体被粗暴地舔去,喃喃,“流血了……”
风满楼又在洪晨雨的伤口处落下亲吻。
治愈的术法,顷刻间一蹴而就,加上邪神的身体本就不可以常人的理念去理解。
洪晨雨口舌处狼狈的伤口,就全部治愈。
“我很早就想这样做,谢谢您容许我亵渎。”
邪神引人堕落固然可恶,但能被邪神引诱的人,也并不无辜。
风满楼从来都不是伪装出的完美情人。
只是纯爱的、怜惜的拥抱接吻还有做爱,多没意思。
还是更想要想要他疼,看他哭,然后再把他抱在怀里哄。
但是,这些年来自长辈的教育让风满楼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做,过于糟糕的性癖不尊重他的小雨儿,还可能会把孱弱的凡人弄死的。
何况,单方面的施虐是错误的暴力,不可以这样做。
但是作为不可名状的邪神,显然不必用怜惜的态度对待。
祂既然四处肆虐,毁灭生灵无数,想必对粗暴对待也甘之如饴。
风满楼赌对了。
邪神确实没有生气,甚至掩着嘴,“霍霍”地笑。
果然,就不该用人类的标准评判邪神。
却听洪晨雨道,“我们果然天生一对,关于性虐的性癖可以刚好为彼此满足。”
风满楼觉得这话非常对,“也幸好是你。”
如果是其余无辜的修士或者凡人,大概经不起他恶劣地折腾。
风满楼这才察觉到,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许多,环境也已经改换。
邪神趁着他们接吻的间隙,竟然又画了一个传送法阵,把风满楼带到另一道门前,此处空气阴寒无比,显然是在地下。
他们做不可描述之事时,发出的那些声音,只落入了彼此的耳中,并未有旁人听见。
风满楼对洪晨雨总是不打招呼的骚操作已经接受良好,并没有再问别的什么。
他只是注视着他的不可名状,等待对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