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喻原本是不想去的,他问这些问题,但凡换个别人,心里已经骂起他穷酸了,但沈维没有,他能看出沈维的真诚,脑子是直的,没有一丁点儿弯弯绕绕。
&esp;&esp;“好吧,什么时候出发?”
&esp;&esp;沈维跳起来:“明天!行不行?”
&esp;&esp;于是江喻向店长请了三天假。
&esp;&esp;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陆悬看着他把牙刷也收进去,便说:“酒店里有,带过去干嘛?”
&esp;&esp;江喻说:“住沈维家。”
&esp;&esp;“为什么?”
&esp;&esp;“方便啊。”
&esp;&esp;“酒店更方便。”
&esp;&esp;“倒也不一定吧。”
&esp;&esp;陆悬忽然说:“才认识几天,就关系好成这样?”
&esp;&esp;这语气听着怪怪的,江喻一回头,看见他双手抱胸,醋坛子翻了似的,便扔下自己手里的东西,将他推到沙发上强吻,末了才说:“放心吧,睡他家又不是跟他睡一床。”
&esp;&esp;陆悬扶住他的腰,恶意满满地顶了下。江喻当即炸毛,却没挣脱开:“你他妈的……别搞颜色。”
&esp;&esp;“别去他家。”
&esp;&esp;“放手。”
&esp;&esp;“先答应我。”
&esp;&esp;陆悬想搞颜色的意图写在脸上,动在手上,江喻有点忍不住了,但陆悬这厮技术进步神速,尽管不想承认,但绝大多数时候,他几乎是被完全拿捏。
&esp;&esp;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江喻虽然腿软,但是嘴硬:“连直男的醋都吃,心眼真小。”
&esp;&esp;陆悬又捏了一下,并不否认:“你身边那么多人,烦得很。”
&esp;&esp;“人多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他们。”
&esp;&esp;“不管喜不喜欢都别去他家住。”
&esp;&esp;江喻解释道:“首都物价太贵了,犯不着去住酒店。”
&esp;&esp;“我帮你订酒店。”
&esp;&esp;“你不会认真了吧?”江喻正色看他:“就住两天而已。”
&esp;&esp;陆悬态度强硬:“不管是不是直男,不管住几天,我都不想你住在他家,还有,别跟他喝酒。”
&esp;&esp;“我什么时候跟他喝酒了?”
&esp;&esp;“浴室才修好,你说呢?”
&esp;&esp;江喻震惊:“我以为是热水器炸了……难道是我喝多了砸的?”
&esp;&esp;那天晚上江喻吃完饺子倒头就睡,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陆悬叫的修理工刚好过来,陆悬不在家,江喻就没多问,一直以为是热水器炸了。
&esp;&esp;此时陆悬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喻沉默片刻,尴尬地说:“原来沈老师还给我送礼物了……”
&esp;&esp;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掀翻在沙发上,陆悬手支在他耳边,用力捏了捏他的耳垂,皮笑肉不笑道:“怎么的,你还要谢谢他?”
&esp;&esp;“哎哎哎,别动手!”江喻急忙转移话题:“我不住他家,我去住酒店!”
&esp;&esp;“还有呢?”
&esp;&esp;“不喝酒。”江喻捧住陆悬的下巴亲了一口,“给你带礼物回来。”
&esp;&esp;“把你自己带回来就行。”
&esp;&esp;江喻笑了,抱住陆悬的脖子,压向自己,和他接吻。
&esp;&esp;也许是暖气太热,后背渗出一层薄汗,空气也变得灼热。陆悬却没急着进一步行动,而是把江喻衣裤上上下下几个兜都摸了一遍,确定没有暗器后,听着江喻胸腔中响起的闷笑,又重重地吻住了他。
&esp;&esp;第二天,江喻和沈维一起坐上去首都的高铁,抵达时外面下着大雪,白茫茫一片,江喻拍了张雪景发给陆悬。陆悬秒回:注意安全。
&esp;&esp;首科院在郊区,沈维家也在郊区,租的是一房一厅,沙发果然很大,拉开后就是一张床,沈维说:“这沙发睡着贼舒服,我给你拿个枕头。”
&esp;&esp;江喻把行李放到旁边:“又不睡午觉,拿什么枕头?沈老师,先去吃饭吧。”
&esp;&esp;“行!”一边应着,沈维仍旧去翻枕头。
&esp;&esp;江喻看向客厅一侧墙壁的收藏柜,柜子上标注着各种元素,他的记忆逐渐复苏,那天晚上,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