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身后跟着的陆怜看见,忙冲进来,“阿霍!”
&esp;&esp;“你在我酒里下药,你想干什么?”
&esp;&esp;听霍春生这么说,陆怜也立刻明白了,“项大人这是何意?”
&esp;&esp;项黎疼得脸皱成一团,死死挺着,“小庄,你、你先出去。”
&esp;&esp;骨小庄担心地看着项黎,左右扫了一眼,默默退出去关上了门,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
&esp;&esp;“只是一点迷药,并无大概,只是想让你睡一会儿罢了,我是怕你情绪激动坏事!”项黎苦苦解释,“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害你做什么呢!”
&esp;&esp;陆怜不傻,“项大人又是费心组局,又偷听墙角,现在还打算用阿霍来要挟我,这做法可不像是一条绳上的人。”
&esp;&esp;项黎苦笑,“一桌子陌生人谈合作,我也得要点筹码不是?”
&esp;&esp;陆怜在桌边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霍春生收了刀,项黎终于摆脱钳制,跌坐下来,捂着肚子干咳了好半天。
&esp;&esp;陆怜看了看桌上那杯没动过的酒,道,“上次见面,大人在我耳边恐吓我,如今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大人?”
&esp;&esp;项黎扯出一个笑,“很简单,咱们利益一致。”
&esp;&esp;陆怜挑眉,“何以见得?”
&esp;&esp;“你想郑海死,而我想升官。”项黎看着他,神情严肃起来,“陆小公子,你下狱那天我就见过你,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卑躬屈膝软骨头的人,你全家因他被害,我不信你甘心,咱们见一面也不容易,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唯一能帮我在郑府找到新证据的人,而我是唯一能帮你翻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