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以后可不许怪我啊。”亚当的脑袋凑到木歌跟前,额头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esp;&esp;“怪你什么……治腿怎么会怪你?”木歌眼疾手快地抓住送上门的亚当,偏过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esp;&esp;柔软的触感像极了蓬松的羽绒,木歌沉浸在主动攻城略地的快意里,需求着更多。亚当非常君子地等着他的临幸,甚至停止了出动出击。
&esp;&esp;木歌捧住他的双颊禁锢在怀里,同他开始绵长的前奏。
&esp;&esp;纯粹的亲吻撩起了不一样的五感,舒服而惬意,木歌闭上双眼,让身心完全地放松开。血液的吸引在超近距离的感官冲击下绽放出不一样的花朵,木歌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对亚当做疯狂的事。
&esp;&esp;“木歌……”亚当的声音变得不像本人,眼尾变成了粉色。
&esp;&esp;短暂地呼吸之后,干渴的唇齿间迎来了甜美的甘霖,木歌咬破舌尖,先一步推倒了亚当。
&esp;&esp;“你不强迫我做什么,让我觉得有些失落。”木歌嘴唇染上鲜红,大拇指指腹揉着刚刚离开的甘泉。亚当变得比五年前更好看了,而这样的人甘愿躺在他怀里,让他随意欺负。
&esp;&esp;亚当的眸光忽然闪了闪:“木歌不会的。”
&esp;&esp;“嗯?”木歌视线一阵晃动,被牢牢压在了床上,口腔中涌进了浓重的血腥气。温热滚烫的液体甚至来不及下咽,舌尖一阵剧痛,整个脑子都麻痹了。
&esp;&esp;他耳朵边还有着那句“木歌不会”的回音,视线集中在了伴侣身上。耽于皮相,宁可沉沦在绝对的美色里,木歌的手像一条蛇,瞬间钻进了亚当的衣服。
&esp;&esp;快速地交换血液让木歌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凭着本能与亚当大尺度地分分合合。
&esp;&esp;淋漓的超感官让木歌前所未有地享受,几乎是摒弃了人类拥有的道德束缚,异常执着地投入了战斗。
&esp;&esp;“我不会怪你的。”木歌的手用力扣着床沿,“我只会不满你力竭之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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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充满未知和高烈度的血誓仪式持续到了第三日的清晨。在两人都感觉到血液中的狂暴因子退却之后,木歌靠在亚当身上狠狠地瞪着他。
&esp;&esp;几乎遍布全身的抓痕正在愈合,他浑身都出现了皮肤愈合的奇痒。与其说他俩是在一天两夜的时间里恩爱,不如说是互相伤害。亚当身上的伤不比他的少,在莹白皮肤的映衬下有些怵目。
&esp;&esp;绝美的翼人满脸不在乎,捉起了木歌的俊脸又一阵啃咬。
&esp;&esp;木歌呼吸不匀,眯起眼轻吟了一声。
&esp;&esp;如果他不是亚当的伴侣,拥有他可怖的再生能力,他一定会死在床上。
&esp;&esp;木歌的腿上肌肉在两天的折腾里得到了长足的锻炼,具备了相当的力量,只等着下地重回昔日的巅峰。
&esp;&esp;“尚……”木歌躲过亚当的物理攻击,转身紧紧抱住了他:“你不讲武德。”
&esp;&esp;“是木歌先不讲武德。”
&esp;&esp;“我怎么了?……”
&esp;&esp;“木歌说会不满。”亚当嘴里吐出一句耳熟的话,先行告状。
&esp;&esp;木歌多多少少记得自己发情时候说的不得了的话。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对超长时间的床事产生任何不快,只感觉和亚当更亲近了。
&esp;&esp;“是木歌先对我动手的,所以……”
&esp;&esp;木歌回想起来似乎是那么回事。除了被亚当单方面地抽了无数鞭凉血,其他时候甚至是先手的。
&esp;&esp;“不怪你了。”木歌弯了嘴角,在亚当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esp;&esp;亚当将他抱在胸口,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木歌想下地吗?”
&esp;&esp;“不想,想跟你躺着。……乔说得对,我不应该想那么多的。”木歌掌心碰上亚当的脸,语气颇有些遗憾:“这事……早该交给你。”
&esp;&esp;“木歌喜欢其实可以诚实地说出来。”亚当半眯着眼,慢慢说道。
&esp;&esp;“说话含蓄一些啊。”
&esp;&esp;“木歌总是口是心非。”亚当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坏:“木歌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esp;&esp;足量的换血让木歌在做的过程中就察觉到,他能从微表情里读懂亚当的意图。这似乎像是心灵感应的同步,让他读出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