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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第79章(2 / 3)

詹事府听了太子安排,当场炸锅。

满人詹士孔郭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引经据典,当面直谏。大意是太子退出权力场,自然有人会补上去,等别人站稳脚跟,太子再想回来就难了。

“怎么,治水为国为民,皇上还能废了我不成?”太子不以为然。

汉人詹士,时任户部尚书陈廷敬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孔郭岱看了陈廷敬一眼,不管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都得把人劝住,不能让太子脑子一热胡来。

“河务固然重要,利国利民,因何这么多年过去都没人愿意挑大梁?”

河道总督府成立以来,与摆设无异,连无定河都治理不好,闹灾与否全看天意。

“不是朝廷没有能人,而是能人看得清楚,治理河道费力不讨好。”

孔郭岱苦口婆心:“差事做好了,是应该的,毕竟朝廷花了大把的银子。没做好,一旦闹灾,可是要掉脑袋!”

如此吃力不讨好事,哪个聪明人敢去碰:“即便差事做好了,不图名利,还有可能被弹劾贪墨。”

所以河道总督府这些年不过是一块牌匾,下面压根儿没什么人。不幸被调去人,也都钻墙盗洞想往外跑,没人愿意留下干事。

且不说治理河道这个差事好不好做,便是河道总督府这个烂摊子想要支起来都难。

孔郭岱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够清楚了,谁知太子根本听不进去。

不,不是听不进去,是不想再听他说话:“我心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

这话听着好耳熟,孔郭岱想起来了,当年皇上力排众议决定撤藩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他又看了陈廷敬一眼,心说汉人果然狡猾,难怪更得主子欢心。

孔郭岱在太子面前吃了瘪,转头跑到索额图身边倒苦水。

太子成年之后,对朝政参与日深,与皇上之间的隔阂也越深,索额图看在眼中,并不觉得有什么。

历朝历代权利更替都是这样,谁也不能幸免。

太子继承了皇上和元后身上所有优点,避开了所有缺点,是旷古未有完美储君。被忌惮又如何,诸皇子当中无人可与太子媲美,更不要说超越了。

索额图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太子身上,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太子上位之路披荆斩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万万没想到,他这边殚精竭虑,太子却想急流勇退,去治理劳什子河道。

河务是怎么回事,不用孔郭岱说,索额图也清楚。

不等孔郭岱说完,他已经甩着袖子赶往毓庆宫。

狭路相逢勇者胜,眼下正是太子和大阿哥,索党和明党斗法的关键时期,太子不帮忙也就算,怎么还拖后腿?

奈何谁劝都不好使,太子铁了心要去修河道。

太子从前热衷政务,尤其是军国大事,被皇上问起时,每次回答都言之有物。就算没被问起,也要与詹事府商议一番,上折谈谈自己的想法。

可大婚之后,太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不再热心朝政,专爱在那些边边角角地方打转。

比如制药。

比如赈灾。

制药和赈灾短期内能完成,太子感兴趣,索额图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河务不一样,只无定河整治,没有年很难见到效果。

无定河之后还有长江,黄河,一个比一个棘手,不是一代人能够完成的。

皇上已过不惑之年,诸皇子陆续长大,别说远离朝堂十年八年,便是年都是另一番天地了。

太子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干这种傻事?

索额图百思不解,带着这个问题求见太子,照样碰了一鼻子灰。

又去找陈廷敬,质问他没有尽到詹士责任,陈廷敬却道:“太子愿意治理河道,为皇上分忧,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索额图又碰了一鼻子灰,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大阿哥也听说了太子上折事,含笑对明珠说:“太子要去河道总督府坐镇,吃错药了吗?”

索党以勋贵为核心,明党以科举为核心,索党站太子,明党站他。眼下两边正在为剿灭噶尔丹激烈碰撞,互有胜负,太子不说给索党站台,反而投身到河务当中去了。

他就是吃错了药,都不会干类似的傻事。

与大阿哥和明党中人盲目乐观不同,明珠捋着胡须,越想越不对劲儿,总感觉哪里有坑,却苦于找不到地方。

“这事恐怕不简单啊。”他最后盖棺定论。

康熙很满意太子退让,却将折子留中不发。被太子明里暗里催了几次,见他真心要办这个差事,才朱批一个字“准”。

权力是男人春。药,吃了上瘾,戒难受。

拿到朱批之后,胤礽是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

用膳的时候总发愣,饭量减少到平日一半。

暂时离开权力中心,总比被废永远离开要好,石静很想安慰他,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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