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什么时候连通的?”
小光屏舒服极了:“很早了,一直备着给雄主人使用。”
凌洲情不自禁地低头笑了笑,浅眸间尽是暖意。
小光屏:“雄主人,以后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我很乖的。”
凌洲笑着抬头静静地看着它。
小光屏:“嘤,刚刚是意外。”
凌洲逗它:“那上将怎么办?你不陪上将了吗?”
小光屏一秒也不迟疑,坚定地摇头:“不,上将说了,雄主人最重要,我喜欢雄主人。”
凌洲乐了,继续拿出他逗孩子的那一套:“那,你更喜欢上将,还是更喜欢我?”
作为一棵从出厂后就非常非常合格的墙头草,小光屏丝毫也不犹豫,狗腿道:“最喜欢雄主人!”
凌洲更乐了:“噢,那你以后就陪着我吧。”
小光屏大力点头……大力上下晃悠:“嗯嗯嗯。”
凌洲看着险些把自己给晃晕的小光屏,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上将……
他伸手按上手腕间的光脑。
他觉得,他好像有点想念上将了。
……
回到家中,凌洲看了一眼,上将还没有回来。
他边走边脱下外套,走进房间后,随手将外套挂到椅背上。
突然,凌洲眼神一顿,他蹲下身来,仔细地盯着桌侧。
只见自上次摔了笔筒后就一直空荡荡的桌侧上挂了一只木制笔筒。
凌洲轻轻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将笔筒拿了下来。
笔筒通体洁白,上面被人细细地雕刻上了各式花纹,再把金线全部填进去,触手光滑,很是漂亮。
凌洲摸着笔筒,心里的欢喜藏也藏不住,泉口似地一溜烟就全都冒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看够了,凌洲小心地拿过去要挂着。
原本摇摇欲坠的挂钩也被人换成了简约的笔架,不知道用了什么牢牢地吸附在桌侧,凌洲轻轻一插,就稳稳地挂了上去。
他像欣赏历史宝物一般地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桌侧的笔筒,眼里的笑意细细碎碎,整双浅眸都亮了起来。
上将……
……
今天军部事务较少,下午将将走了一半,萨岱霍斯就临着暖阳推开了家门。
他随手脱了军装大衣一挂,走到墙柜前,拿出新拿来的治疗仪,踩着楼梯上了楼,轻轻叩着凌洲的房门。
“请进。”
萨岱霍斯微微挑眉,这么高兴?
他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凌洲正坐在不知道怎么搬过来的大理石板凳上,双手托腮看着挂着的笔筒傻乐,像极了看见胡萝卜的兔子。
萨岱霍斯忍不住笑了笑:“雄主。”
凌洲猛得一惊,带着来不及收回去的表情扭头看着萨岱霍斯,眼睛里尽是惊讶:“上将?”
萨岱霍斯笑着看着他。
凌洲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收敛了表情,放下双手站了起来,轻咳一声:“上将,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
萨岱霍斯举了举手中的治疗仪:“军部今天事少,雄主,您该上药了。”
凌洲一愣,看着萨岱霍斯手中明显是机器的治疗仪,浅眸里满是疑惑:“上药?”
萨岱霍斯走过来:“嗯,药在里面,待会治疗仪会让药粉渗进去的。”
凌洲恍然大悟:“噢。”长知识了。
萨岱霍斯走到凌洲面前站定:“雄主,我帮您吧。”
凌洲……凌洲很想说不用,但一来伤在翅翼,他够不到;二来……没有二来,凌洲抬手将脱缰的野马思绪一把拽回来。
凌洲:“噢。”
曼斯勒安的居民都有翅翼,因此他们的衣服也紧紧围绕这一特点,每件衣服的后背都用特制材料覆盖上翼骨,展翅时材料自动展开,收翅时又自动合上,非常方便。
凌洲真心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妙的设计,完全避免了衣服被扯破、脱衣等等令人尴尬的情况。
他转身侧对着萨岱霍斯,缓缓张开了翅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