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车上好像有人,他怎么刚回来又出去了。”
徐燊瞥了眼,吩咐司机:“停车。”
他和秘书下车,交代司机跟着湛时礼的车:“看看他去哪里,车上是什么人,小心点别让他发现。”
湛时礼没有将车开远,出公司后停在了前面一条街的街边停车位上,直接熄火:“说吧,想聊什么?”
fiona回头质问他:“这段时间不断有人找我麻烦,甚至想要我的命,我后来才知道是你在徐世继面前说,他被绑架那事是徐子仁指使我去收买的绑匪?你为什么要害我?”
湛时礼却问她:“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fiona勉强镇定说:“我做过什么?”
湛时礼没兴趣跟她打哑谜,直言道:“徐子仁为什么会知道silin的事,连我在伦敦的行踪他都一清二楚,除了你还有谁能告诉他?”
女人气愤道:“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我也是被你逼的……”
“我按大老板的意思做事而已,”湛时礼直接打断她,“大老板觉得你野心太大了,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跟我都是他安插在肇启的棋子而已,你真以为爬上了大老板的床,他就能对你另眼相待?”
“我不信!他不会这么对我!”fiona激动道。
湛时礼微微摇头,无意再浪费口舌,取出张支票递过去,凉声提醒:“你把silin的事提前告诉徐子仁,差点坏了大老板的计划,大老板不跟你计较放你一马,识相点拿了钱去国外别再回来,否则你哪天真做了亡命鬼也不会有人给你收尸,走吧。”
fiona没接,瞪着他,湛时礼无动于衷,将支票搁到扶手箱上,让她自行考虑。
半分钟后,女人拿起支票,推门之前最后冷笑道:“他今天赶走我,等哪天你也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是同样的下场,说到野心,你会比我小吗?”
湛时礼道:“那就试试吧。”
徐燊回办公室,蔡立豪也在,坐他这喝咖啡。
除非有重要事情,这位一般不会来肇启,今天特地过来是担心有人闹事,来帮忙盯场子。
“paul哥你想多了,我炒几个人而已,那些办公室白领一个个都是软脚虾,能闹什么事。”
徐燊靠座椅里不时看一眼手机,有些心不在焉。
蔡立豪问:“那你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为了什么?”
徐燊不太想说:“没什么。”
蔡立豪:“谁信啊?”
徐燊没理他,给湛时礼发消息:【你还没回公司?】
司机的讯息先进来,发来了一张照片,拍的是公司附近,从湛时礼车上下来的fiona
徐燊盯着照片看了一阵,湛时礼的回复也随之进来:【快了。】
办公桌对面,蔡立豪见徐燊像被定住了一样,叫了他一声:“喂!”
徐燊回神,摁了熄屏。
“你看什么这么入神?”蔡立豪问。
徐燊没解释,只说:“帮我个忙。”
蔡立豪一挑眉:“帮什么?”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徐燊说,“帮我再仔细查一遍nic的底,我要知道他全部的社会关系,越详细越好。”
假相
徐子仁的案情调查进展得很快,因为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短短一个月从初次提堂到最终宣判,尘埃落定,他被顶格判了七年。
湛时礼陪同徐燊去旁听了庭审,宣判之后徐子仁面如死灰,林美娜掩面哭泣,两公婆身上都不再见半点昔日的嚣张气焰。
徐燊冷漠起身,示意湛时礼:“走吧。”
走出法庭时,大批记者围上来,采访镜头对准徐燊,话筒伸到他面前,问他对今天的法庭宣判结果怎么看,这出事情是不是他们兄弟阋墙、家族内斗的结果,徐世继是不是病重肇启今后何去何从。
徐燊神色坦荡,回答众人:“我尊重法庭审判的结果,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兄弟阋墙、家族内斗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我二哥出了事,我身为肇启代主席会更多地扛起家族责任。至于我爸的身体状况希望各位不要妄加揣测、以讹传讹,我爸目前在静养中,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严重。肇启今后如何,上次股东大会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已经给过公众交代,这次的风波不会影响到肇启,请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