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请罪!你能问出这句话那你自然也没有,那便随我向父皇请罪吧,我们两人请罪也可以回想说情!”
&esp;&esp;说吧,阿紫下马就向着康敏走来,康敏直接后退拉开距离。冷声道:“我办完事情就向段郎请罪,你自己前去即可。”
&esp;&esp;阿紫握着缰绳愣了一下,随即上马,笑呵呵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皇宫了,婶娘保重。”
&esp;&esp;随即,阿紫挥动马鞭,马飞奔。
&esp;&esp;康敏愣了一下,见阿紫真骑马走了,便转身继续走。
&esp;&esp;忽然一阵尖锐风声呼啸。
&esp;&esp;康敏走了两步,感觉脖子一痛,转过身。
&esp;&esp;她望见阿紫正以一种玩味的笑容望着他,那双灵动的眸子流转着说不出的阴狠神色。
&esp;&esp;她想跑,可一步都没有迈出,便晕厥了过去。
&esp;&esp;一觉醒来,冷风飕飕,脚下悬空。
&esp;&esp;她发现自己被人挂在悬崖绝壁上的一根枝桠上。
&esp;&esp;一根明显被人割裂一部分的绳子绑着在她的腰间,绳子绑在那根并不粗壮的枝桠上,人在风中飘摇。
&esp;&esp;她低头望着下面,下面白茫茫一片,看不见尽头。
&esp;&esp;刹那间,她险些又晕厥过去。
&esp;&esp;绳子嘶嘶欲崩断的声音响起,她的心亦悬空。
&esp;&esp;“有人吗?救命啊!”
&esp;&esp;她不想死,因此她拼命呼喊,山中传着她那娇柔的声音。
&esp;&esp;一声、两声,直至嘶声竭力。
&esp;&esp;无人回应,嗓子哑了,人也气若游丝,风中飘荡。
&esp;&esp;死不过一瞬,若要生却千难万难。
&esp;&esp;王语嫣继续落子,当她听见墨倾池给康敏安排的人是阿紫,她就叹了口气,道:“我见过她,她不但是我星宿派的弟子,而且喜欢剑走偏锋,不将人命放在眼中,想来康敏是凶多吉少了。”
&esp;&esp;墨倾池望着棋盘中的黑白子,思忖了一下,落子。道:“虽然她已经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弃子,我并不想为难一个女人,因此我为她留下了一线生机,只不过她的命运如何就看上天是否眷顾。”
&esp;&esp;墨倾池又下了一子。问道:“这第二手我想知道慕容复如何了?”
&esp;&esp;王语嫣已经听出墨倾池语调中的玩味。
&esp;&esp;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和慕容复之间的关系,墨倾池也不例外。因此她可以听出她如何处置慕容复这枚棋子,一枚被墨倾池硬生生拖入棋盘的棋子。
&esp;&esp;落子优雅。
&esp;&esp;墨倾池看不出王语嫣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清冷的语调在耳畔响起。
&esp;&esp;“慕容复现在被关押入天牢,朝中大臣对于慕容复秉持着杀与不杀两种意见。争执不休。”
&esp;&esp;墨倾池得寸进尺,道:“那你的意见呢?”
&esp;&esp;王语嫣不理会:“段正淳的命运如何?”
&esp;&esp;墨倾池笑了笑,不过却没有理会王语嫣利用规则占据的小小便宜,下了一子,开口道:“他不适合当大理皇帝,因此我只能让他当一名游山玩水倚红拥翠的王爷。”
&esp;&esp;“即使有段正淳、段誉,大理西夏并肩而立,大理迟早要纳入西夏或大理的版图,你杀掉段誉、段正淳,大理便可更加轻而易举并入大宋版图。”
&esp;&esp;王语嫣慎重落子。同时冷静分析当今天下的割据。
&esp;&esp;棋面上已是暗藏杀机,稍有不慎,便将全军覆没,但墨倾池依旧云淡风轻,非常随意张狂落下一子,摇头否定道:“我同意你前面的观念,但却否定你后面的论点,我对大理的归属如何并不介意,它归入西夏版图也好大理版图也罢,我都听之任之。不想理会。”
&esp;&esp;王语嫣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男人几眼,这个答案倒出乎她的预料,但却没有得寸进尺,再继续询问。而后回答了墨倾池前一个问题:“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杀他,毕竟他是我表哥,但我却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的他是一个输得一无所有的赌徒,敢作出任何有一线生机的搏命之事。”
&esp;&esp;墨倾池点头。同意这个观点,现在的慕容复如同牢中猛虎,虽失去了一切,但若出牢便会变本加厉,争对一切。
&esp;&esp;“我已经将慕容复的处置权交给你了便不想再理会,不过如果他还不肯安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