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在问完杀人过程后，老黄转身要出去，钢渣把他叫住。这个粗糙的家伙突然声调柔和地问：“老哥，现在离过年还有多久？”

&esp;&esp;老黄掐指算算，道：“两个多月。想到过年了？你放心，搭帮审判程序有一大堆，你能挨过这个年。”

&esp;&esp;钢渣认真地道：“老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esp;&esp;老黄有些诧异，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先说什么事。”

&esp;&esp;钢渣微微叹了口气，道：“我答应哑巴，年三十那天晚上和她一起过。但你晓得，我去不了了。他妈的，我答应过她。到时候你能不能买点讨女人喜欢的东西，替我去看她一眼？就在她店子里。这个女人有点缺心眼，那一晚要是不见我去，急得疯掉了也不一定。”

&esp;&esp;老黄看着钢渣，好久之后才道：“到时再看吧。”